南见到的所有人,包括这几天发生的一切都记录下来。
没多久,林屿肆上车挨着她坐下,眼尾下垂,指着素描本上的人像问:“这就是你说的沈嘉?”
“嗯。”乔司月轻声说,“她比我画的要漂亮很多。”
沉默了会。
“大一那会为什么想到去参加这种志愿活动?”
之前他就想问了,一直没找到机会。
乔司月眼神闪了下,压抑的情绪涌上心头,“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没有填报北京的大学吗?我报了的,我所有的志愿都在北方,因为你说你会去那里,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,我想离家远点。”
她把素描本合上,指甲抠着页脚,“可是,他们偷偷改了我的志愿。”
这么多年过去,她以为自己早就放下了,可每次回想起来,肺腑就像被一双手紧紧攥住,窒息感密不透风地包裹住她。
林屿肆猛然怔住,他设想过很多种可能性,但所有原因的本质都脱离不了她的主观意识,偏偏现实比他想象的还要残酷。
她曾经这么努力地生活,可还是逃不了被一点点夺走希望的结果。
“我做过很多努力,可到最后,除了接受没有任何办法。上大学后,我就再也没回过家。我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