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这种方式可以摆脱他们对我的掌控,但实际上并没有起太大的作用,他们对我的精神压制,早已经不是我单方面努力就能摆脱的。”
“那段时间,我一直在原地踏步,不敢回忆过去,也看不见未来,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的生命可以随时终止一样。后来,悦柠给我介绍了宋云祁,他建议我多出去走走,旅游或者参加各种活动,总之不要把自己困在同一个地方,我听了他的建议,所以报名了各种各样的志愿活动。”
“我第一次参加支教,去的是一个比薇南还要贫穷落后的小山村,那里的小学整整六个年级加起来还不到五十人,他们连蜡笔都没见过。”她笑起来,“幸好我在出发前,给他们每个人准备了一套水彩笔和蜡笔。”
这对于那时刚开始替人画稿赚钱的她来说,算得上一笔巨款了,但在见到他们脸上露出的笑容后,她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。
“离开前他们对我说,谢谢你乔老师,教会了我们从来没有学过的东西。
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,原来我还能这样活着,原来我活着还是有意义的,我这双手还能创造出有价值的东西。”
林屿肆眼里藏着笑。
她现在这副模样,包括她阐述的这些过往,都让他觉得陌生,但转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