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他第一次见妈咪跟外公闹矛盾,懂事的他点了点头。
舒凝回房间换了衣服,舒父知道舒凝这是要去找池清禾,出来拦住她:“小凝,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你们可以不告诉我原因,那我自己去问清楚,我想池清禾应该知道。”
当自己尊爱的父亲,为一个伤害自己的人求情,这让她心里怎么受得了,怎么不去弄明白。
舒凝拉开门就离开了。
外面的天已经开始暗了,路边已经亮起了路灯,她走到前面的十字路口拦了一辆车就往公寓去。
公寓里,池清禾窝在沙发里,头发凌乱,身上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,露出骨瘦如柴的手臂,脸也瘦了一圈,像一只可怜的猫咪窝在沙发的一角,眼前的茶几上全是空酒瓶子,还有一些残剩的外卖。
七零八落的,满屋酒气。
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
自从穆厉延那里回来后,她就待在屋子里没再出门一步,手里握着一罐酒,目光涣散的不知在看哪里,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酒。
可怎么喝,就是不醉。
身上还有那天被推下楼梯的淤青,痛也还在,可这些都无所谓了。
池清禾咧了咧嘴,又灌了一口,然后就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