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钥匙转动门孔的声音,她看着曲韦恩怒气冲冲的过来,一把拽着她的衣领,像提一只小鸡似的将她提起来,怒气喷薄在她的脸,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。
“池清禾,我说过让你安分点,可你转眼都做了什么?别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,把我逼急了,信不信我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池清禾对于曲韦恩的怒气觉着莫名其妙,但她没有反抗,只对着曲韦恩笑了笑说:“曲韦恩,别威胁我,我池清禾不吃这一套,你以后自己很厉害,可到头来,只会是厉延的手下败将,你们全都是他的手下败将。”
想起那日穆厉延的话,池清禾背后寒意阵阵。
“手下败将是吧,池清禾,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,你就像是地上的一滩屎,失去了利用价值,你什么都不是,不是我把你留在这里,你早被年家父子拆骨入腹了。”曲韦恩脸上一片阴鹜:“以后你再敢在小凝面前胡说八道,我绝不饶你。”
曲韦恩将池清禾厌恶的丢在沙发上,池清禾趴在沙发上,好似明白了什么,好笑道:“曲韦恩,你说你,在我面前逞什么能,有本事对舒凝那贱人狠去啊,你还真以为天下有不透风的墙?我也只是看你可怜,帮帮你,不把你的人皮扒下来,你怎么会露出狼的本性,你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