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。
程清本不想占他的便宜,但白修远说他是程越的好兄弟,跟他计较钱就是看不起他,她被堵得无言以对,只能随了他。
两人在门外的互动被里面的程父看得清清楚楚的,顿时气得脸色铁青,等到程清回来时,不给她任何辩解的机会道:“你给我跪下。”
“爹?”程清依言跪了下去,不太明白他发的什么火,求助地看向哥哥。
程越心疼她的膝盖,道:“爹,有话好好说,您别让她跪啊,她的膝盖我好不容易才用草药给她把疤痕去得七七八八,这一跪又要青了。”
程父差点没给他气死,瞪了他一眼,恨铁不成钢地道:“你啊你,从小就是妹妹奴,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成器的?看看别人家的,哪家兄妹像你们这样的?”
“我心疼妹妹,我不觉得有错。再说,她跪坏了,您老就不心疼了?妹妹刚回来那会儿,您看到她身上的伤都心疼哭了呢。”对于宠自己妹妹这件事情上,程越固执得很,平时再怎么顺着父亲,说起这事儿必顶回去。
说完就把程清拉起来了,弯腰给她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。
“你!”程父老底被翻,涨红了脸,指着程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程清!”说不过程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