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父就把矛头指向了程清,教了半个月了,这闺女还是没有认识到自己是个女儿家,怎么随便跟男人回来?这要出了什么风言风语,她的闺誉就毁了!
“爹,到底什么事儿?您这么生气?”程清赔笑着问。
“你不是答应爹不跟那些人来往了吗?还说什么去打听太师府在什么地方,我看你就是唬你爹我。”程父吹胡子瞪眼,作势挺凶,但那些真的伤人的话都没有说出口。
他的音量一下子没控制住,说得比较大声,程清连忙伸手把他往里拉了下,看了看外面没什么反应的士兵,松了口气,道:“爹,您小声一点。”
程父也意识到了,降低了音量,道:“你给我解释解释,究竟怎么回事?”
程清叹道:“太师府的事情,我现在不好说,希望是我猜错了,否则我们以后都难以离开安平。至于白修远送我回来,只是刚好碰见,他是觉得我一个姑娘家在外不安全,所以坚持要送我回来的,我和他没什么。”
“真是这样?”程父半信半疑。
程清点头。
“好,为父就不追究他送你回来的事。你方才说如果你猜对了,我们再难以离开安平,这又怎么说?爹听得糊里糊涂的。”程父道。
一旁的程越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