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
床单被抓得更紧,乔烟眉头紧皱,刚要出声,徐怀柏就拔腰冲刺了起来。
他抽出大半,又猛地撞进去,第一下就差点让她尖叫出声。
但他的神色依旧生冷,然后是一声嘲讽似的笑,“吧台的玫瑰是我昨晚回来换的。”
…
“刘姨这周请假,吧台的杯子也是我上次自己洗的。”
…
“以及…”
每说一句,徐怀柏就深顶一下,重重地拍打在乔烟臀上,声音清脆,她绷直了脚背,被束缚的双手无法反抗,只能抓头顶的床单。
他的每一下不仅重,还格外耐心地在内碾磨,让她的每一寸都感受到他,包括形状温度,让情绪也渡了过去。
“我在浴室安了扶手,铺了地毯,换了玻璃。”
“你没进去过,因为桌上的套子也没收。”
被撞得意乱情迷,乔烟花了好几秒才理解他完第一句的意思。
但他没想着要她理解,他要她亲自感受。
“唔嗯……”
徐怀柏俯身将她抱起来,两人还是正面的姿势,身体相连,整个人的重量压上去,她忍不住哼一声。
领带拉扯的痕迹越来越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