嫩白的手腕处红痕灼眼,徐怀柏瞥了一眼,不为所动。
他只想着要教训教训她。
先去的是那块换过的玻璃,原本玻璃的连接处全消失不见,平整而洁净,透明得像看不见。
乔烟突然怀疑起它是单面镜的可能性来。
面朝海岸线,这边其实没有人烟,又是夜里,什么也看不见。
但如果真的是透明的,那从外面看,这边就跟实时直播一样。
徐怀柏就在这块玻璃前将她放下。
脚尖落地,触到软绵绵的毛绒地毯,不会再出现在她家浴室,她被撞得站不住的情况。
他低着身子将就她,她也只堪堪将脚尖踩上,身体还连着,有时候身高差其实很不方便。
“想用什么姿势?”
徐怀柏索性把她再捞起来,架起双腿圈住自己腰身,臀重重一顶,把人定在了玻璃上。
乔烟脚背绷直,晃在他背后。
她知道他在赌气,只是她不清楚在气什么。
所以她只得带了些讨好似的,从牙关里艰难吐出几个字来,“你……喜欢就好。”
“这么听话?”
徐怀柏低着头,一双眼直直盯着她的,如窗外波光粼粼的海面,情绪如潮汐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