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是听到后面,心中越是愧疚,父亲就我这么一个女儿,怎么能不疼我,不担心我。而我十分任性,在平陵这几年总是不回来,那时候总是觉得反正过几年就回去了,不差于这点时间,总是想要和同学朋友们多玩玩。
见我低着头,章祥知道我心里难过,“小姐,您刚刚那样顶撞先生,先生肯定会难过的。”
“祥叔,我不是故意的,我只不过是不想辞掉工作,您能不能喝父亲好好说说,我真的很喜欢报社这份工作的。”拉着章祥的衣袖,来回摇晃着,现在只有章祥能帮我了,我知道他说的话,叶剑荣有时候还是会听的。
章祥慈爱的拍拍我的肩膀,“你呀,什么时候才能改改你冲动的性格呢!明知道先生正在气头上,你还要硬碰硬,你先回去好好睡一觉,听先生的话,老实在家好好表现一下。明早起来等先生气消了,再做点好吃的哄哄先生,父女哪有隔夜仇呀,你这孩子,难道还不知道先生最疼的就是你,你就是他克星!”
章祥的话如醍醐灌顶,我一拍脑门,“对啊,我怎么这么笨,还是祥叔最疼我了,谢谢祥叔!”抱着章祥的胳膊,头靠在他胳膊上,笑的贼兮兮的。
章祥爱怜的拍着我的后背,“我们的小秋儿就是长大了,也长高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