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反问让秦岩顿住。
韩珉慢慢走下楼, 底楼屋内,许斐凡被两位警|察压在麻将桌上,镣铐落下的那刻,他浑身好像失去了力气, 被警|方架着走。
与韩珉擦肩而过时,他抬抬眼皮,扯嘴角笑了。
“你以为, 碰了那些事……就能独善其身?”他说,“韩珉,我偏不信……没人能做到……只要是关于毒|品!没人能做到!也没人能相信!”
他眼神发狠,盯着他:“都是一样的……别说是你……”他看向他怀里的周落,“她也不可能幸免!”
韩珉哂笑,对怀里的周落说:“真吵。”
许斐凡被押上警车。
韩珉停下脚步:“早知道是这样的情况,我进门的那一刻就应该扣下扳机。”他低头在她颈侧深深吸气,“那种感觉真的太不好了,让我想杀人。”
他低声笑了:“我怎么能杀人呢,我是医生啊……”
……
消□□水的气味实在是不好。
周落鼻间被刺到,她睁开眼睛,视线一转就看到韩珉。
男人脱了外衣,衬衫解开露出一侧手臂,肌肉线条修韧,像某种沉默的雕塑品,冷淡感浓郁。
医生察看他手臂上的伤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