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面子吧。
挂掉电话,崔瑾道:“不征求小宁的意见?”
崔铭生道:“这点事我还是能做主的。”
崔瑾道:“你看一地鸡毛也没那么麻烦吧,没有了一地鸡毛,生活叫不叫生活了,换个角度看问题,世事明朗。”
崔铭生抿嘴一笑,手机上进来一条周宁的微信:我准备睡觉了,你睡了吗?
崔铭生没回,假装她已经睡着了吧,然后做一个甜甜的,关于笃实面向未来的梦。
付甜甜到来的时候,宴席已散,万籁俱寂。严谆清在马路口等她,黑夜中,车灯刺眼,他朝付甜甜挥手,付甜甜忙踩了刹车,脚都麻了,下车时整个身体摔到了他的怀里。
她真不是故意装出来的,确实太累了,为爱疯狂,是需要超强的体力的。
严谆清什么都没问,先是给了她一个冗长的吻,这个疲惫的女人口齿间弥漫着疲倦的气息,像是某种捣烂的草药味,他此时嗅来,觉得比她身上任何的香水味都要好闻。
在她几近喘不上气来时,他终于松开了手,付甜甜仍揽着他的腰,沉默地撒着娇,好比是寻求慰藉和夸奖的袋鼠。
“路上堵吗?”严谆清问道,明知故问。
她是光着脚从车上下来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