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睡的路灯下,她的脚踝是肿的,定是堵不堪言,一脚接一脚的刹车。而事实上的确非常堵,暑假期间的高速路况不容小觑,中途的服务区下都下不去,从出发到现在,别说吃饭了,她连水都没敢喝。
但付甜甜没有诉苦,不知道为什么,也许是不想让自己的叨叨不休打破这沉寂的夜吧,轻描淡写了一句:“还好。”
严谆清亲了一下她的额头,道:“想吃夜宵吗?”
“可以在家里吃吗?”付甜甜想坐下来就不要动了。
“可以啊,我派人去买。”他说着打开副驾的车门,让付甜甜坐上去,他亲自开了车,把车开到他家的院落外。亲戚们都走了,车都开走了,路上显得荒芜而落寞,这些亲戚们只会在路同舟母女俩的生命里出现一下,以后是不会再出现的,无论她们生老病死,除非路同舟母女俩混的比路家人更体面,但这种可能性在现实中微乎其微。
饭后,路同舟回客房,试戴了一条珍珠项链,粉色的珠子串在一根金色的丝线上,每粒都是大颗的蓝莓大小,浑圆光洁,中间镶嵌的陪衬珠子小如米粒,一大一小,流彩灵动。项链是路同衫的女儿送的,路同舟的这位外甥女现在是一位小有名气的珠宝设计师,所以她才一眼看中了这条项链,在潜意识里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