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痒,巨痒难耐,说是晚上吃了不该吃的,引起过敏反应了吧,可能性又不是很大,路璐和她吃的一样的,而她又不是敏感体质,真是奇了怪了。痒到不行,爬起来开灯一看,脖子上一圈红肿,跟戴了一条项链似的,这不由叫她怀疑起外甥女送的珍珠项链,想打电话咨询严谆清其中的猫腻,毕竟他们初来乍到,对血缘关系上亲人的人品一无所知。
而路璐想到严谆清说过的“拿了路家不该拿的,吃了也要吐出来”的理论,劝母亲算了吧,别问了。她跑到房外,找了个家中的阿姨,问阿姨要了薄荷膏,给路同舟涂了后,红肿没消除,但不那么痒了,说明好歹起了点作用,她们便不计较了。
不敢拿牙咬试这珠子的真假,路璐找到一个钢制的打火机,路同舟拿起打火机对准一粒珠子一拍,珠子立马粉碎,像面粉捏的一般,母女俩相视一看,闷声不吭地把亏给吃了。
路同舟了无睡意,仔细地琢磨了一番,恍然反应过来后,直骂自己是猪脑子。她的外甥女,路同衫的女儿,那就不是和路璐一个辈份,两人在路家的身份是相同的,这女孩子不对她们有敌意,那对谁有敌意。
思来想去,出了一身冷汗,这项链是送给路璐的,倘若不是她先试戴,碰上了还未婚的路璐的细皮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