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这应该也是她外甥女设计的,也是极其用心的。
反正一见钟情,怎么样都漂亮,今夜注定无眠,她戴上去对着镜子左照右看,越看越认为外甥女的品位好,送这礼物是用心了,甚至幻想就算从路家拿不到钱,那让这位外甥女把她往艺术道路上带带也挺好的。她多少具备些艺术细胞和审美能力,假如也能做个珠宝设计师,那比虞桑梓的那个女人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。
那个女人开了旗袍店,大小是个服装设计师嘛,两人都是“师”,不分上下吧。
路同舟到了穷途末路,仍在比较,和那个女人比较倒成了她的精神支柱。
路璐和她住一间,路家就是这么安排的,一间屋子里摆了两张床,跟宾馆里的双人床单间似的,或许路家就是故意不想让她们产生“家”的感觉吧。路璐躺在那,乏的骨头快散了架,催促了路同舟好几次睡觉,路同舟这才潦草地洗了澡,上了床。
路同舟不舍得睡一觉,明天她们就要不必卷铺盖但得走人,她的梦还没开始做便毁灭了,不甘心却无能为力,而上述这一切存在的前提是,她心知肚明她们必须走,没有丝毫讨价还价的余地。
这个结局像是和命运较量的再一次失败。
躺下没多久,路同舟感觉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