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高潮和困意同时到来的时候,严谆清完全没计划好明天该以何种方式把付甜甜介绍出去,他本该好好筹划的,他的哥哥在一点点吞噬路家的财产,而他母亲娘家,严家的钱也不是那么好骗的。本来严家的人丁少,他出生时跟母姓,是父母的野心和严家人的无奈双向结合的结果,但随着他至今未婚,严家的人口逐渐增多,二代人是少,可三代人多了啊,他的地位开始不那么重要了。
况且这些年,他在事业上小有成就不假,但对严家的产业贡献微乎其微,或许严家也不在乎他的经商能力,但他们肯定在乎他娶了一个什么样的妻子,既然肚子里是草了,面上总得是绣花枕头吧,两头总该占一个吧。
严谆清说不出为了付甜甜放弃豪门家业的话语的,钱倒是其次的,关键是家族对他的认可度决定了他在家中的地位。一个男人可以没有钱,但不能没有地位,对于一个在感情中动了真格的男人来说,在地位和爱情中只能择其一,怎样都不对。
那到底要如何办,严谆清一筹莫展。
他的房间和他父母的相连,他父亲喝多了早早去休息,而他母亲过了平时休息的点,反倒越夜越清醒,出来倒水时听到了付甜甜暧昧的声音,不满于儿子把外头的女人带到家里来,她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