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和之前的热闹不同,如今这里一片静寂。
管喜顺着她的目光看去,稍微思索着才想起来,往常这位姑娘可是沈贵妃的常客,便解释道:“贵妃正在禁足,姑娘这次怕是见不到了。”
“禁足?”
心里的某根弦被轻轻拨动。
姜棠一时抓不住这思路,她好像知道为何,又好像……不愿意知道。
可能是她眼神过于茫然干净,管喜没防备就全盘托出,“前两日陛下在庆安宫的丹药出了毛病,一夜连御三女,当场便昏过去,醒来便召了贵妃。据闻贵妃出来时发髻散着,半张脸都是肿的。”
而且有传言称,陛下此次用药过度,日后怕是雄风难起。
管喜这话里的意思,俨然是说丹药问题败在沈贵妃。
姜棠边听边被风吹白了脸,眼中惺忪片刻清明起来,她知道陛下震怒的原因根本不是丹药,而是她。
她头一回被皇帝所迫时虽神志不清,却隐约记得被人覆压。
后来姜棠发狠咬了舌头,事就没成,昏过去前有御医说:“陛下,姜姑娘这是了无生念,气血逆流。”
人在极力崩溃的时候,身体也会做出相适应的选择。
为了不让她香消玉殒,御医对她银针封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