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昏了三日几欲死去。
……但自那之后皇帝便性情古怪。
这些事情如残影一般闪现眼前,面对回忆她煞白的脸上涌现出极深的厌恶。
管喜以为她被风吹久了,催促,“姑娘,我们走吧!”
姜棠正欲前走,忽听到雪地被踩的吱呀呀的声音。不远处明黄色的撵架步步而来,身后跟着乌泱泱的一群人。
姜棠瞧见那一刻,本能的身子瑟缩。
连管喜都皱眉,“陛下?”
连御三女又雷霆震怒,太医署说陛下身子不容乐观,按照往常经验会消停几日,怎的大冷天又来庆安宫?
但既然銮驾在前,便不能这般走了。
管喜道:“姑娘,咱们得去请个安。”
姜棠苍白的嘴唇咬出血腥,却一声不吭,被行尸走肉的拽过去。
“奴才给陛下请安。”
两人跪在地上,雪地冰寒自膝盖往上。
姜棠低垂着眉眼,下意识拢住大氅,庆幸自己穿了厚实衣裳。
她劝自己,重生不一样了。
陛下只是个不理朝政的皇帝,而她却出身将军府,有皇后赐婚加身,最重要的是陈宴清权倾朝野,陛下不仅要忌惮权臣,光天化日之下对她不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