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就因此否认她的能力吗?
于是她更努力学,花比孟舒更多的时间,得到的是孟舒半遮半掩的一句:“妹妹不必如此辛苦,因为……”
没用。
因为她反应慢,大家便默认为她作为冢妇可能会被人哄骗,担不起重任。
先入为主,真的是很可怕的东西。
受伤那刻,她的一生似乎就被人定好了归途。
如今陈宴清这么突然的给她这么重要的东西,而他依旧面色平淡,稳稳的站在她身后。
她眼中呆愣,许久方道:“你、你给我这个干嘛?你不怕我搞砸?”
姜棠感觉肩上压了座大山,重的很。
“我不怕。”陈宴清认真说:“所以你也不用怕。”
话里这份沉稳,似乎就像曾经他说过的那样,就算她把天捅破,他也能先一步给她兜着,这份信任无端让她有些鼻酸。
陈宴清看她眼红,以为她还不敢。
“有了这东西你不仅能调度府上私库,而且他们也都会怕你。”
所以不用因为输了一荷包银子沮丧。
“你尽管用,有我在。”
她败不了一个家。
而且就算败家又如何?
他拿俸禄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