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给她花的吗?
姜棠也不是不会,其实后来她有悄悄学,就是……就是没做过,不大自信。既然他这么相信她的话,那她就试试吧。
她努力些,陈宴清也能轻松些。
想通这些,姜棠嘴角带笑,拿着私章左看了看右看看。
然后仰头望着他,“那也包括你吗?”
“恩?”
姜棠凑过来,“怕我啊!也包括你吗?”
她浓密的睫毛扇了扇,眼底藏着狡黠的笑意,说话间气息洒在他脸上,气息滚烫还挺舒服的。
陈宴清眉眼微抬,看着她道:“于我,你无需这个。”
姜棠觉着这话有深意,不过她想不透,便不耻下问:“那需什么?”
陈宴清拽着她的手,带有薄茧的指腹意味不明的轻揉着她腰肢,问出的话仍旧清冷低淡。
“我是你的谁?”
姜棠趴在他胸膛,“夫君啊!”
男人最难抵抗的,就是床榻之间,枕边人趴在你胸膛,仰头唇瓣殷红,双眸也惺忪雾霭,带着软糯鼻音的夫君。
然而陈宴清听过神情依旧沉隽,正经的捏捏她的脸。
“我就用这个。”
再稀松平常不过的口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