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宴清也没刻意多陪她吧,但哪怕是很自然的在一起,她也越来越习惯他的照顾,出了事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。
陈宴清亲亲她的软发,说不出哄人的话,拍人的动作倒温柔。
姜棠往他怀里靠了靠,有些话憋了一天,终于还是想说出来。
她把人拽过来,不乐意说:“膝盖真的疼,下次别要那个动作了。”
摔倒了不能看大夫,因为好丢人好丢人。
哪怕对着陈宴清,白天说起那些事,是件很羞人的事情。
她只听的陈宴清一笑,想来是明白了,贴着她的耳朵问:“所以摔倒,是因为这里软?”
他故意作坏的按她腿,痒的姜棠扭着身子躲他。
小姑娘捂着脸,软乎又羞涩的“喔”了一声。
“反正我不要疼,你要是再让我疼,我就……我就不理你。”她威胁着拧他。
陈宴清不禁失笑,这可能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肯定吧!
半晌,他才掰开小娇妻欲遮不遮的手掌,姜棠面颊红扑扑的带着养出来的膘,不知是羞是热,两人对视一眼,她又忍不住挪开。
“那就不要吧!”否则再摔,就该急眼了。
因为受了一点点小伤,姜棠又被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