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走,今日来宴会的大人特别多,姜棠还是挺害怕他像刚刚那样打人的,于是踏小步追上去,两只手都捏着他。
陈宴清看她一眼,“抓这么紧做什么?”
姜棠摇头,“没什么呀!”
陈宴清一笑,“那你稍松松。”否则一会儿该手酸了。
“我不要。”
姜棠水汪汪的眼睛带着忐忑。
陈宴清沉默片刻,问她,“我打人太狠,你怕了?”
姜棠点点头,但又摇摇头,眼睛看着她,脸粉扑扑的。
“你打坏人,没错的,我不怕这个。”姜棠摸摸他的手,“我就是怕你疼。”也怕你被人骂,像我上辈子一样,明明没有错,却要置身于舆论的漩涡。
声音说出来轻,其实每一句都是力道,她死那年其实很在意的,然而她没办法。
“那就不打了。”
姜棠不知道的是,陈宴清许些年没亲自动手了,可自从遇上她,却几次三番,几乎下意识的为她拔剑出拳,像冥冥之中,他上辈子欠了她一样。
起初陈宴清试图过控制。
然而有些人你遇见了,心动了,就没办法。
姜棠听了很高兴,欢呼着挽上他手臂。
“好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