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月不见晴空,天地似乎为他们同悲。
老王爷一把年纪,也流了泪,他说:“除了出生那日,他从未如此哭。”
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。
所以,是真痛到了极致。
姜棠是他的软肋和底线啊!
他哆嗦着,抱不起心爱的妻子,脸色一白,吐出口鲜血。
若非李陌及时赶到,他们夫妻势必同死那日。
后来陈宴清醒了,御医却说:“夫人五脏六腑俱损,失血过多,怕是……怕是不行了。”
陈宴清红着眼,一把掐住御医的喉咙,彻底疯狂。
他把花瓶摔碎,人按在渣上。
“你说什么?你再说一次。”他的声音平静,却阴寒无比。
所有人都来拉,李陌掰着他的手说:“陈宴清,杀了御医你就真要了她的命。”
陈宴清这才松开他。
御医被他杀人的目光盯着,只得说出从未实行过的输血之法,“此法只是书中记载,至今无人实行,亲人之血虽属一脉,但命数之事非凡人所能断,也可能出现排斥状况。”
言外之意,输血可能能活,但放任……只能死。
御医看着床上苍白而漂亮的姑娘,哆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