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转移给弟弟,那个一心讨好、却未正眼看的江眠。
江眠死在了那个夏天。
哥哥只是敷衍的“捉迷藏”,对来说是的哥哥第一次答应和游戏,大约是躲进了泳池里,那天江肆一下午都没有进后院,发现的是家里的佣人。瘦小的孩子漂浮在空旷的泳池里,孤零零的,江肆在尖叫声里走向窗边,隔玻璃,看见了水池央的的弟弟。
没拉住的弟弟。
所厌恶的弟弟。
永远永远地留在了那个夏天里。
……
“那段间的记忆后来变得很模糊,有些让我不清是梦是现实,我只是总会梦到,在水里向我求救,问我为什么不拉住的,”江肆哑声,低低地起来,“我拼命地想拉住了,但我做不到,那些水把我推得离越来越远,我开始在梦里一遍一遍感受窒息前濒死的感觉,但我知道我的那些都是假的,只有的是真的。我救不到了。”
宋晚栀无声地握住江肆的,其实就算她松开也没关系,江肆总是会握她的——把她攥得很紧很紧,像是落水的人攥住最后一根稻草那样,捏得她很疼,但疼也麻木了。
在迟缓艰涩地讲来的故事里,她心口都早就抽疼得麻木了。
江肆的情绪再一次落潮,然后继续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