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我的手拥有天生触感,”阮昭说话的时候,手指还在面团上揉捏,她说:“文物修复千年沉淀,早已经形成一套完成的系统理论。所以真正珍贵的,是手上技艺。”
就像阮昭说的那样,这些修复理论,网上一搜一大堆。
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。
故宫博物院的文物修复师们,为什么各个技艺精湛,不是因为他们掌握了多少理论知识,拥有多少高级静谧的器材,而是他们在日复一日的修复过程中,修炼出的手上技法。
“书画修复,是文物修复里面最磨功夫的一类,因为书画有着比别的文物更加脆弱,一旦修复失败,就意味着这件文物将不复存在。”
傅时浔安静听着她的话。
这时候,两人之间,一个说一个听,连空气里都透着安宁。
阮昭将手里的面团,扯了一段下来,在装裱台上,搓成圆柱形。
等基本工作完成,阮昭放下面团,从旁边扯起手套,带上后,将画从盒子里拿出来,铺在了那张空无一物的装裱台上。
“你们考古挖掘出来的文物,会怎么修复?”阮昭突然饶有兴趣的问道。
傅时浔:“考古文物的修复,我们会保持最小的干预,只做最基础修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