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久,我的身体逐渐恢复,刘昱便将我送回山东老家将养身子。这一年,我已经二十四岁,早已经过了婚嫁的年龄。
祖父早年曾任尚书郎,于几年前已经去世。母亲在我年幼时早逝,父亲另取继室曹氏,弟弟臧涛出自曹氏。家中还有一哥哥臧喜,一直从军,在外征战。父亲身体有恙,因此家中大小事情都是曹氏做主。
自我归家后,曹氏颇有微词,一说家中幼弟年近弱冠,尚未娶亲;一说我年纪大了,还未说亲,是不祥之人!我只当不曾听到,每日里照料父亲,料理家务。
忽闻有一日,说是豫章郡公家的来尚书府提亲。我很是奇怪,臧家只有我一个女儿,这媒婆难不成是弄错了?可媒婆一口咬定,豫章郡公求娶的就是尚书郎的孙女臧卿儿。这媒婆与我继母说,这豫章郡公年龄已将近而立之年,还未婚娶。他愿意以臧家要求的十倍礼金迎娶臧家小姐,并且不要臧家陪送嫁妆。
天下竟有这样的好事,继母正犯愁我和弟弟的婚姻大事,没想到一石二鸟,两件事都迎刃而解。
一来,我这个大龄剩女嫁了出去;二来,弟弟求亲的聘礼也有了着落。继母当时就拍板同意了这门亲事,列了长长的礼单交于媒人。
我与继母说不想嫁给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