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忍不住脱口出声。
冯瑞明则一脸阴翳，目光不由是猛地扫向程勇，示意他给自己一个解释。
程勇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苦笑，不禁同样冲他使了个眼色，起身便率先往着机舱过道外走去。
见状，冯瑞明不由是微微沉默了下，但最终他还是起身，很快便跟上了程勇的脚步。
当冯瑞明在某一机组办公室内，听完程勇将有关杨帆的所有事情，全都说了一遍之后，脸上当即流露出惊恐的神色。
原先还显气愤阴冷的脸上，脸色也陡然间变得无比苍白，不禁是声音发颤地道：
“老老老程，你刚才说的那些，全都是真的？那个人，他真的就是当日摧毁了那幢大厦的猛人？”
程勇顿时便有些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，冷笑道：
“不然你以为呢？你莫非真当我程勇是傻子不成？那可是三个亿，而不是三百块，三千，三万。
难道你真以为，谁让我程勇拿出几个亿，我程勇就真会乖乖拿出那么多钱给别人不成？我程勇又不是脑子有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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