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地板上,声音清脆尖利。
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话有些重了,滕野阖起双眸叹口气跟了进去。
“抱歉,我——”
他道歉的话还未说完就看见昏暗的楼道里,白知许半蹲在地上,捂着脚踝疼得脸色苍白。
“扭到了?”滕野将她扶起来,蹲下简单查看了一下她的伤势,“应该没伤到骨头,还能走吗?”
她没说话,冷着脸推开他,一瘸一拐地往里走。
“对不起,我不该那么说。”他认命了似的道歉,默默跟在她身后。
他知道自己没有办法看着她受伤也放任不管,他做不到。
白知许不知是疼得还是太难过,大颗大颗的眼泪噼里啪啦往下落,他们两个从十五岁第一次见面开始,所有的争吵都是他先认输,不管是不是她无理取闹,总归是他道歉。
谁能想到这么多年过去,他们还是这样。
只可惜其他都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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滕野跟着她进了屋,把她扶着坐好。
“家里有药吗?”他解开外套的扣子,将袖口挽上去。
白知许眼眶还红着,点点头,指了指电视柜下面的抽屉:“在那里面。”
他拿出抽屉里的药酒坐回她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