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,将她手上的那只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。
白知许皮肤很白,大冬天的露着正片皮肤,脚上几乎没有任何温度,他手一贴上去就感觉到一阵冰凉。
滕野皱着眉,用药酒仔细给她揉搓着肿胀的脚踝。
客厅里安静地针落有声,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沉默着,白知许看着他的手,又瞧见那条他指尖的疤痕,微红的眼眶又要落下眼泪来。
她吸了口气,把头转过去不看他,微哑的嗓子夹杂着鼻音软软哝哝:“是你自己要留下来的,我可没强迫你。”
他正要回答,门铃却响了。
两人对视一眼,都怔了怔。
“可能是我朋友。”白知许想了几秒,除了王兆,她实在猜不到会是谁。
滕野把她的腿放下,站起身理了理压皱的衣服:“我去开门,你把鞋穿好。”
她点点头,把白皙的脚塞入软绵的毛绒拖鞋里,乖乖坐在沙发上等着。
他稳步走过去,可图打开门,却忽然死死皱着眉头。
门外的程乾也有些惊讶,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滕野,不过这更说明他之前的猜测没有错,这两个人确实有牵扯。
甚至可能比他想的还要不简单。
他低笑一声,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