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大片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,她也终于看到了自己想看的东西。
一枚纹的歪歪扭扭的指纹印在他胸口,年头有些久了,颜色都有些晕染开了,丑丑地、古怪地就那么出现在他胸口。
白知许沉浸在思绪里发着楞,完全不知道眼前的人已经醒了,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。
良久过去,滕野没有等到她换个动作,只是他撑着的手早就开始发麻了。
“在看什么?”
他突兀地开口,吓得白知许手一抖,扯掉了他胸前的一颗扣子。
气氛一时尴尬了几分,她咬咬唇抬头瞪他:“你不是把纹身洗掉了吗?”
“我怎么可能会把它洗掉?”他挑挑眉梢,一点儿也不意外她会这样问,毕竟当初自己的行为确实让人误会。
“可是……”白知许诧异道,“我那次见你的时候确实没有看见啊……”
说来可笑,两个人被这段婚姻捆绑的一年里,她居然连他赤裸上半身的样子都从来没有见过,现在想来真是荒唐至极,早该发现的。
见她表情冷下去,滕野知道自己说错了话,抿抿唇道:“那段时间胸口受了伤,整片都是淤青,所以遮了一下。”
那时候他刚刚回国,好几次沉不住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