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看一个,然后是另一个……
角川向一个医生点了下头。
又一管针药被注射进李察的血管,这次的药液是淡绿色的,更加浓稠。
椅子里的身躯无声无息地繃起,仿佛背后有只看不见的手将之托起,漂浮起来。腿和手腕的肌肉向外绷紧皮带,虽然有厚厚的垫子,皮带也仿佛要勒穿肌肉和骨头一样。从医学上来说,那双红肿的眼睛是看不见东西的,然而它们现在向外突出,盯着上面的天花板。
李察的嘴巴吃惊地大张着。大概过了半秒种,肺部发出一声尖叫,继而接连不断地喊叫下去。
李察用喊叫来减轻疼痛,他一次次昏厥,一次次醒来,再次昏厥,再次醒来……
挺住,一定要挺住!他不断告诫自己,但心脏负荷到了极限,意志已到了崩溃的边缘,
头脑中另一个声音说道:“干脆全部交待了吧,何必受这种痛苦呢,说出来敢没什么要紧的,说吧,说吧……”可另一个声音却提醒道:“不能说,什么都不能说,
他的大脑里,有两个声音在说话,在争辩,好像有两个意志,每一个都不可抗拒。
就在这时,角川失去了耐性,挥了下手,吊着脸一甩手走出了审讯室。
李察是被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