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看见他眼中的点点暗淡,又继续着方才的分析,“侯爷,现下重要的是那庄老大夫用此悬丝诊脉之法恐怕也是为了虚晃一枪,增强自己说话的可信度罢了。”
“其实,要给表小姐判什么病他早在诊脉前就下好决断了。”
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刚才追他出来的时候看他药箱里掉出来许多珠宝,分明是要带钱跑路的势头。侯爷,他肯定受了别人指使,你得派人把他抓回来,不能让人跑了。”
“姑娘,姑娘?”樱桃匆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“姑娘,您怎么一个人跑这儿来了啊,可叫奴婢好找。”
即一一扶住小跑过来的樱桃,“不是说了在房间里休息,我刚帮你退了烧,现在伤口见不得风的。”
瞥见那被即一一治疗过的伤口,沈砚安眼底晦暗不明,“没有搜查令,单凭这些推断是抓不了人的。”他一头冷水泼下来,眼前关切的声音微噎。
即一一转头看向他,还未开口又被塞了回去。
“一一,你累了,先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啊?我……”不累啊。
沈砚安大步离开,独留即一一在原地愣住。
她心底憋了口气,抬脚要追上去,踌躇半晌还是顿住了,“算了,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