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咱们回去吧。”
没有真凭实据,一切确实都是虚谈。待自己去给夏婉婉诊治一番,自能拿得出证据去要来那搜查令。
一整日下来,这县衙后院人人都忙了个脚朝天,窸窸窣窣的嘈杂声里带着恐慌和无措,但好在调配有度,对夏婉婉的照顾和隔离也算有条不紊。
弯月西上,夜,逐渐安静了下来。
即一一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,身上是早已经换好的夜行衣,一侧的耳房里,樱桃正睡得深沉。
她穿好鞋子,蹑手蹑脚的下床,抬眼之间,窗前却忽地多出一个人影来。
“谁啊!”远远地隔着有一丈,她壮着胆子吼了一声。
“唔——”即一一突然被人捂住了嘴。
“别出声!”身后清冷的声音传来,鼻尖萦绕起一股熟悉的茶木香味,她渐渐安静下来。
“是我。”
男人松开手,虚浮的脚步微晃了几下。凉白的月光下,即一一看到了那张清峻的脸。
“小侯爷?”
“你怎么在这儿……”她眉头忽然拧住,方才挣扎的手上是一片濡湿,浓厚的血腥味浅浅淡淡的传到鼻尖来。
砰——
沈砚安重重地倒在地上,即一一甚至来不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