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才在殿内,何故要在陛下跟前帮我们?”
“因为他知道,陛下心里其实早就偏向了你我。”
沈砚安抬步,与他缓缓往外走去。
“我大邺国库,还不至于连三十万两也掏不出来。”
“南宫临心思敏捷,又岂会不知这点。陛下会肯给我们筹集银钱的时间,是因为心里早就认可了此法。”
“他如此做,不过是顺水推舟,既讨了陛下的欢心,又给我们放了个***。”
南宫勋斜斜向上望去,高耸的宫墙上堪堪只能看见四方的天,他忽而胸口一闷,“既然陛下心里早有打算,又为何要拿我们摆上一棋?”
“陛下虽是君主,可有时也不能肆意而为。”沈砚安沉声应话,眉眼之处比之南宫临更显淡然。
“朝中老臣众多,其中更不乏宗室贵族。比之修缮官道的法子,他们大多倾向于南宫临的加重赋税之法。”
“放松经商限制,土地收益必然会少,这无疑触碰了他们的经济利益。”
“陛下先一步对我们发难,便是要防止圣旨下发之后,他们对新法与陛下发难。”
“殿下,”沈砚安忽而顿住脚步,面上神色正经起来,极为端正的向南宫勋抱拳施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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