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人有些愣住,接着便要上前扶人,“侯爷这是做甚?”
沈砚安身子微侧,不卑不亢道,“夺嫡之路必经凶险,为君者,纵然不为,有些阴暗也不得不看。”
“万望殿下放下心中与陛下的心结,如若不然,现在请旨回边驻守,尚不算晚。”
沈砚安一字一句都重重打在了南宫勋身上,他明明是俯身进言,却仿若上位施令,莫名让南宫勋心中一震。
他双手将沈砚安扶起,语气中多了些坚定,“这条路如果不走,母后的冤屈、佳姝的不幸又有谁来鸣平。”
“侯爷宽心,陛下是君王,我心中纵有不平,也无甚可为。”
“我只不过,是要将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原原本本夺回来而已。”
或许外人不知,但皇宫近臣与一些皇族中人大多知道,皇帝出发南巡之前,是将立储诏书拟好了的。
只不过那诏书,却再未出现过。
其中隐秘,所知之人少之又少。重生归来的沈砚安,便是其中之一。
沈府,即一一房中。
织金缎子做成的大袖极有质感,一身幼红色襦裙衬得人气色极好。
樱桃看着镜中的人儿眼睛直放了光。
“啪嗒—”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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