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既然无事,那我等就也就不打扰了。”
樱桃忙也跟上离开的脚步,再多呆一会儿,她都怕被侯爷的眼刀射成筛子。
“嘶——麻了。”即一一微撑起身子坐直,一只手捂住刚刚被解穴的右臂。
“你这位侍女眼尖,若不使点心思,怕是不能善了。”沈砚安掌心汇上温和的内力,覆上为她轻轻揉捏着,惨白的手指缓缓恢复出血色。
“咚咚——”
是长璋的声音,他也从府外赶回来了,“侯爷,来人是忠许公公,被禁卫护送过来的。说是来侯府提审今日为长公主接生的大夫。”
即一一低眉,利索的从塌上起身,今日虽然落水,但毕竟是提早做好了准备,吃了好些颗回气丹,这副虚弱的身体倒也无甚大佯。
“收拾一下准备进宫吧。”
长璋拦住要一同出门的沈砚安,“侯爷,忠许公公交代了,他只提审即大夫一人。”
这是不许忠肃侯府护着她的意思。
即一一侧过脸,忽而开口问道,“他们为何会找到候府来。”仿佛一早就准备好来抓替罪羊一样。
“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尤其在这京中宫内,只要有心什么都查的出。”
“你常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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