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候府,被他们盯上不过是早晚的事。”
原来,他初时不让自己随便出府,是存了这个忧虑。
受陛下看重的忠肃侯府,不知是多少人的眼中钉,板上肉。便如同她当日在云春来脱身的说辞一般。
凡高门大户,必因后院之事遭人指摘。
她淡淡的瞥向那双墨染的双瞳,这样戳脊梁骨的风言风语,他倒是一向不怕。
沈砚安将候在一侧的人指过来,“让阿无陪你去。”
“圣上口谕,只能带这位即大夫一人进宫。”听得一尖细的高亢声音,几人扬首望去。
只一身着石青宦衣的人缓步进了院内,身后跟了几个黑衣金柄的冷面人,想来,此人便是他们口中的忠许公公了。
“侯爷可莫要为难咱们做奴才的。”
他向上颔首,行了个不大不小的礼。
即一一蹙眉,皇帝身边的人,难道都如此倨傲。
她身侧沈砚安倒也不恼,语气淡淡的迎上去,“确实是一人,但行医救人总需有人辅助,不过是带个不足轻重的侍女,算不上什么。”
忠许对他们倒也不为难,毕竟皇帝宠爱忠肃侯,出了什么事也怪不到自己头上。
“念在侯爷的关切之情,想必陛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