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会怪罪。”
几名禁卫持刀至两人人身前,“即大夫,随咱家这边走吧。”
尖细的声音落下,即一一与阿无便被带离了候府。
见人远走,长璋不解问道,“侯爷,你明知那无患子心思不纯,为何还要让她跟着即姑娘一起。”
沈砚安背手而往,“那是个聪明人,不会给自己身后之人招惹半点麻烦。”
“她若安安静静护着一一还好,若她招惹了圣上恼怒,矛头自然会从一一身上转开。”
“那她若是往即姑娘身上泼脏水呢?”
“最好是如此,”沈砚安唇角勾笑,“陛下目清耳明,最忌他人挑拨离间,心思不正。”
“此等不忠之奴,用不上我们出手就能解决了。”
“侯爷想的如此周到,可怎的就能确信陛下从一开始就会相信即姑娘的清白呢?”
夜色渐渐缠上枝头,沈砚安目中神色有些晦暗不清,清冷的声音浅浅散在风中。
“只要他见到,他就会信。”
钟响宫门闭,在鸣钟声落的最后一秒时,即一一被带进了皇宫。
高耸的宫墙在隐落的光亮下隐隐看得出灰白的颜色,前路望不见尽头,脚下宫道比之寻常小路还要逼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