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即妹妹对我极为真心,虽相见不过几次,但次次都是真心相交。”
“可父亲偏偏不信,我与他争执不过,一气之下,就,就从家里逃了出来。”
她说得梨花带雨,楚楚可怜,可沈砚安就是半分眼神也不分给她。
他专心草画中手中的地图,写写标标,似是极为忙碌。
少顷,他才忽然来了一句,“郑小姐不该如此任性,退婚,是为你好。”
郑雪琼心间咯噔一沉,不忍放弃,又说,“雪琼实在无处可去,唯有来找侯爷了,求侯爷,收了雪琼吧。”
她本是正正当当的未来夫人,忠肃侯的正妻,可奈何过于心急,无半分气度,连昤贵妃教她的下策都用不上。
只能使出这样的下三滥的招数。
郑雪琼一笑,也不再与她兜圈子,“娘娘慧眼如炬,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。实不相瞒,这两者皆是雪琼忧心之事。”
“不知娘娘可有法子,替我解了眼前这困境。”
“自然是有。”昤贵妃轻招手,示意她附耳过来。
“去白石岭,”郑雪琼一时弹起来,眼中有些为难,注意到自己姿态失仪式,她忙笑了笑紧着坐下,“那里可正在闹匪乱呢。”
“我们郑家可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