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,我要是去了……”
“怕死,你可就什么都做不成了。”昤贵妃眉梢微挑,浅浅饮着杯中茶,不紧不慢道。
“既想要沈家侯爷收心,又想要那外室不再上位,守着自己未来的候府夫人之位,你就不能怕死。”
“所谓,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,便是这个道理。”说着,她拿上一只点翠镶玉的簪子,伸手递了过去。
眼神如引诱似劝导,“雪琼妹妹长得如此貌美,若是肯来点苦肉计,哪个男人不得哄着人,让着你呢。”
“又何必管她即姑娘有多美艳动人,倾国倾城,远水永远都解不了近渴。”
“等她反应过来,你们早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,她一个无名无份的外室,又待如何?”
……
沈砚安看见突然出现的郑雪琼的时侯,心里着实一惊,若按前世的脉络发展,此时她并不应该出现在这儿。
可沈砚安历经诸多变数,他对这种细微的变化早已见怪不怪了。
并没有往更深的层面想。
沈砚安看着身上衣角都粘了灰,身上还有几处划伤的郑雪琼,并无过多的反应,只是招呼人在客访来之地坐下。
“长璋,把军医找来,给郑小姐看看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