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送人离开,紧了紧腕间的手封。
两层楼高的大堂里,围着大堂四壁一周而建的是二楼的回廊,百花雕刻在回廊外壁,各色各异,却又相益的和谐。
大堂上方直冲着屋顶,宽大的空间下是一面四方的木台子,人群围挤在下面,而二楼毫无遮挡的视线留给了由各地往来的高官富商,足有二十个隔间,每间都坐上了人。
半垂的竹帘盖住这些人的面容,只余下了他们看向木台上的视线,但台下之人却看不清他们的脸。
入得大堂之人皆手持一鲜花,若是台上有心仪的姑娘,便将花赠予她,是以“花会”此名的由来。
赠花之后便是叫价的环节。
依惯例,台上的女子在前三高价中有反选的权利,但是明里暗里的规矩便是,一旦上面二楼的人选定了下面的人,女子是只能听从的。
所以,有几轮的时候,单是鲜花一放,这轮便有了定局。
“主子,这个如何?”台子正中的帘子里,一侧的侍卫垂首问道。
男子衣着华贵,但并不像京业城中的权贵,也不知是哪国来的贵人。
他黑粗的眉沉着,然眉眼微松,他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,侍卫摆手,立即便有人往下送上鲜花,台上的若水微微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