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着,没料到自己的命运这么快就被决定了。
她忐忑的抬起头,入目是一片昏暗。
“若水姑娘,年芳十八,今夜相与五号公子。”
“聘礼,一千金。”
传唤人高声传着一轮结果。
他一开口便是一个高价。
人们往往第一轮先从百金开始加价,然五号公子上来就是千金,想必他是对若水十分喜爱的,不过却是把别人的路都给堵死了。
台下的人也颇有几分怨言,少顷,一排排清冽香甜的玫瑰果酒送上来,人群渐渐被安抚。
“这可是清居新上的果酒啊,怎么在这云春来卖了?”
“你忘了,这云春来本来的掌柜的就是郑家啊,清居可不就是郑家最大的产业之一啊。”
“是是是,我怎么把这回事儿忘了。”
……
人群纷纷扰扰的讨论着,一个新焦点的出现,让他们很快忘了先前的不愉快,花会环节有序的进行着。
“你是东家,还要躲在这看表演?”
楼上侧边的隔间里,侧卷的竹帘下,传出一道熟悉的清冷声音。
沈砚安瞥了一旁的郑陶陶,捏起一枚瓜子往嘴里填,神色淡然的看着楼下的歌舞,或唱或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