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光昏暗,即一一怕是要找个地洞钻下去。
方才纠缠成这样脸都没红,怎么现在碰了下手就燥热的厉害,真没出息。
“以后偷袭别用这个,容易伤着自己。”沈砚安摊开手,竟多出了两根沾着干枯血迹的银针,这不是,那日她在云春来刺伤人用的吗。
即一一微愣着,沈砚安却掏出一个手环来为她戴上,轻柔的话落在耳边,“你知道我那日在楼上不是吗?”
“好了。”他费劲的替她戴好了一个银玉色的手环,从外头看上去像个玉镯子,可里面却是朝内蜷缩着的像卷尺一样的形状,“这是把匕首,做法和我腰上的软剑一样,不过更掩人耳目一些。”他捏着即一一的手放在环口的不明显交际处,一按,玉镯子登时变成了直挺挺的一柄精小的匕首,没有传统的剑柄,而是把无刃微缩的暗扣部分当做了柄首。
它通体白净水润,远看上去就像拿了一块成色上好的玉石,却看不出是一把伤人利器。
“做这匕首费了些时日,来接你出去也费了些时间,抱歉,我没能送封信来让你安心。”沈砚安复又帮她把镯子戴好,声音低低的,有些自责。
即一一摇了摇头并不在意,有一团疑云堵在了自己的胸口,她隐隐确信着,却又不敢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