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,“
“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?”
是夜,大皇子府外忽然被层层围住,金刀禁军不由分说的就分别围住了内外两个院子。
“你们是谁!”南宫勋披着外衣,从里屋走出来,打眼便看见了忠许手中的圣旨,明晃晃的黄色,在微寒的夜色中显得有些似曾相识。
“奉,仁孝昭德皇帝,诏曰,大皇子南宫勋不辩是非,办事不力,使伯爵之子铃铛入狱,有损皇室与宗室之和睦,坏天子之威名,特命其禁足府中半月,不得参理朝政,无诏不得出,以儆效尤!“
“钦此!”
忠许合上圣旨,面露难色的递过去,将地上的人扶起来,“殿下莫怪罪,这也是陛下的旨意,杂家也插不上话。”
“委屈您了。”
如日中天了月余的大皇子一朝禁足,不过短短一夜,在京业百姓眼里,这怕又是变了个天。
而一向消息灵通的忠肃侯府,此刻,却像堵闭了视听一般。
沈砚安房里,即一一仍旧裹着他的黑袍子,喝了满满一大杯姜茶。
“京兆尹的牢房阴冷,我让人先煮了些姜茶给你暖暖身子,待会儿让府医给你开些驱寒的药,熬好你喝点。”
沈砚安替她裹了裹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