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到底是去了,受了屈辱去的。”小安子一直在王府里当差,那些事情,他不用打听,却从一开始就知道。
安韵从进这王府就是想要伤她姐姐性命的人也收到惩罚。
戈雅已被赐死,而旁观者也是杀人凶手。
“喜塔腊.朗娟,我一定会要你知道什么是疼!”一杯薄酒被安韵一点点浇在地上,她眼睛里是愤怒是冷漠是复仇……
风雨欲来总是出奇的平静。
多日来,永琰派过去和府的探子之前还能定期汇报瑚筝的情况,可最近几天反而没有了动静,不管永琰怎么施压,那些探子总是灰溜溜的摇头。
这越发的让永琰担心起来。
东林伫立在宁祥殿,永琰坐着椅子上,眉头是紧锁的,像是揉不开的愁云笼罩着。
“还是没有消息吗?”永琰没有抬头,但声音里满是不耐,不停的转着玉扳指。
东林已经着了几拨人去了,可别说瑚筝的消息了,就连送瑚筝进去的江南人士都悄悄没了踪迹。
“禀王爷,暂时还没有瑚筝姑娘的消息。”
听着窗外滴答滴答的雨声,永琰声细如蚊,“你说,瑚筝会不会……”
他不敢说,可是,雨声越大,这个猜想就越强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