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林其实早就猜测这个结果了,只是,没有找到瑚筝,他也不愿意刺激王爷。
“属下只知道一天没有听到瑚筝姑娘的消息,就需要不停的找,再说了,瑚筝姑娘习武多年,又常年在您身边,虽不怎么抛头露面,到底也是一巾帼,不会有事的。”东林还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话呢,永琰都惊讶的抬头看了他一下,似乎在求一个肯定,“是吗?”
东林颔首。
永琰的担心也不无道理,最近皇阿玛常常听从和珅的意见,连和珅的党羽都开始招摇过市了。
两个人都在冷风中,用沉默代替担忧。
赛冲阿急急赶来,在门口看见四宝,“王爷在里面吗?”
四宝让赛冲阿稍等,紧着步子进了殿内,“启禀王爷,赛冲阿大人求见。”
猛的一下,永琰从椅子上站起,两眼冷峻如刀,“快请进!”
赛冲阿甩袖行礼未跪下,就听永琰说道:“什么情况?”
赛冲阿吸了口气,手心沁汗,“王爷,今天臣找了和大人下面的陈大人吃酒,听他说和大人似乎说前两天抓着了刺客,大怒之下,说要示众行刑。”
“什么!”永琰和东林同时惊呼。
“是瑚筝吗?”永琰不肯相信,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