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憔悴,毫无血色的肌肤,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浆洗处的嬷嬷。
“我是不是老的厉害?”都说有一夜白头,璟婳从没见过,如今看见安韵这样子,璟婳才真的相信了一夜沧桑。
“你是——安韵?”
安韵也未行礼,幽幽的说道:“你知道吗,只有在这里,我才真的感觉自己存在。”
“若是你没干那些事,没有助纣为虐,或许这会子你还是光鲜无二的安主子。”璟婳此生最是不喜那些暗害子嗣的人,不管她是谁。
只见,安韵痴笑了几声,看着璟婳说道:“光鲜无二?那从来都不是我所求的。婳福晋还真是单纯,不过,还真是要感谢你,若不是你,恐怕我仍是大仇未报呢。”
“你说这话什么意思?”突如其来的感谢让璟婳心生疑虑。
只见安韵走向门口,那微微弱弱的晚霞映的她脸色稍微红润了些,“不知道婳福晋还记不记得一出戏交《芳草心》?”
“《芳草心》?”璟婳实在想不起来,琢磨了几次也没想起来。
倒是疏桐脸色一变,“是戈雅福晋处死的戏子唱的一出戏?”
安韵不知该喜还是该悲,居然还有人记得,“是啊,就是那出戏。”
“安宁?”璟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