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想起来那戏子的名字。
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,璟婳抬头看着安韵,心里一惊,问道:“你和安宁什么关系?”
安韵回头看向璟婳,从来没有这么如释重负又安逸的笑着说:“还是婳福晋聪慧,安宁是我的姐姐……”
安宁是安韵姐姐?
璟婳脑子嗡的一声,思绪繁乱。
“那你进府是为了给安韵报仇?”这么一想,似乎刚刚安韵说的报仇也酒说得通了。
“是!我和姐姐因为父亲是罪臣,被卖给了两处戏班子,自小受尽苦楚的我们从来没有想过得到些什么,只想能够安稳度日,可居然这都是奢望。我怨恨这老天,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们,为什么要无端被牵连,为什么命如草芥,为什么连一处安身立命只是都没有?”安韵红着眼睛一遍遍质问老天,每一句都扎心的疼。
璟婳真是不知道怎么安慰她,说什么似乎都是无力的很。
“戈雅已经死了,也算是为了她的过错付出了代价,你又何必这么执拗而毁了自己?”
安韵偏执起来,恨恨说道:“她害死!可朗娟也应该受罚,一条人命在她眼里连一根草都算不上,为了自己摘清关系,她眼睁睁的看着我姐姐被害。我为什么要放过她?我要让她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