斐然唯恐有人发现,早已打发了丫鬟奴才去休息了,直等着永璘出来,方才忐忑的跟了上去。
永璘回头看了下斐然,低声说道:“好好照顾諴妃娘娘。”
斐然点了点头,想和贝勒爷说几句话,终究没有开的了口,嗫喏几许仍旧住了声儿。
“是,奴婢记得了。贝勒爷也要好生保重。”
灰暗的灯光下,永璘的面孔稍显柔和许多,斐然看在眼里,好似贝勒爷柔柔浅浅笑了一下,淡淡的,却让斐然入了心。
站在延禧宫门口望着贝勒爷离去的背影,斐然心里也不由得有了愿望,若是能在他身边待上一刻,即使死也心甘情愿了……
得不到的都叫奢望,得到的都是神伤。
永璘离开后,斐然便进了屋。
諴妃酒意全无,呆呆的早在椅子上。
斐然怕娘娘出什么事,赶紧倒了一杯茶,递到諴妃手中,说道:“娘娘,贝勒爷回去了。”
眼神微动,諴妃蓄了那么久的眼睛啪嗒一声,滴落在桌子上的笛子上。
“没人看见吧?”諴妃声音有些嘶哑。
斐然摇了摇头,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儿,“没有,奴婢都打发走了。”
这玉笛是永璘用了好多年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