谨,自然的去扶嘉庆,“皇上怎么在这里睡着了?这要是着凉了怎么办?”
嘉庆摇了摇头,摆着手道:“没事儿,朕好着呢。”
或许是近日着实没人进来养心殿的缘故,嘉庆似乎一肚子话想和璟婳说。
璟婳依旧不慌不忙,佯装轻斥道,“看样子臣妾可得常来,这帮丫鬟奴才一点儿都不上心。”
“你只要是在这儿,朕这心里就舒服多了。”嘉庆握着她的手道。
璟婳继续看着嘉庆,眼睛里满是温和。
嘉庆便摩挲着大清版图,似是呓语般:“朕最大的心病就是这大清的安稳啊!只要大清在朕手里安稳无虞,就是百年之后,朕面对列祖列宗也心中无愧了……”
倘若不曾第一次见此情形,那必定是认为皇上乃是明君,心无旁骛一心为民。
可璟婳心里再明白不过,皇上的“忧思”不过是因为自己内心的不自信,又或是经历了乾隆盛世之后面对现实,无力改变的颓败感。正是因为这份无力感,才使得他患得患失,但凡有一点政局的风吹草动,皇上就会妥协一次,不管代价是什么,他只想快速得到“平稳”的消息。
这或许也是一种悲哀,璟婳已经寻不到过去那个永琰了,这个嘉庆早已没了最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