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心,他只是一个空有一腔抱负的帝王罢了。
正因如此,璟婳也不再执拗与情意,自此也更明白以前的妃嫔为什么那么执着于弄权。
一切,皆是生存。
思想一番波动,心中却更是沉得住气。
“皇上多虑了,定会没事的。”璟婳走至嘉庆身边,柔声道。
嘉庆转身,苦涩一笑,“但愿吧。”
两人相伴落座。
嘉庆方才开口说道:“婳儿,你乃是大清皇后,此事,朕也只能与你说说了。”
璟婳郑重端坐,听着嘉庆细说。
“自太上皇逝世之后,颖贵太妃为首的蒙古各部就有了异心,不似从前忠厚。以前,朕总想着满蒙一家,少些隔阂或许就能继续以前的相安无事。不过,托津得到密报,近几个月蒙古各部将领频繁汇聚,实在是难以令人不多想啊~~”嘉庆拧着眉头,话语里满是压抑。
家国之事,国在前,家在后。璟婳这个道理还是懂得的。
她宽慰道:“或许只是一般相聚呢。”
嘉庆摇了摇头,站立起来,抚着玉扳指,道:“这种直觉很不好,朕不能冒险。”
璟婳也有些紧张起来,试探道:“那皇上可有对策?”